4.舔xue
4.舔xue
杀青宴后的几天,阮筱难得有段空隙。 其实是为了段家老太爷的百岁寿宴,她得留在家里,哪儿也不能跑。她乐得清闲,微博营业都比往常勤快,发发库存美照,和粉丝互动,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。 只是段以珩这三天,变得格外奇怪。 阮筱趴在床上刷手机,腰臀还泛着酸,心里暗骂他就是只装模作样的大尾巴狼。 白天人模狗样,冷淡疏离,一副联姻对象公事公办的样子。可一到晚上,回了这别墅,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。 凶悍地撞进来不算,有时……甚至还会埋下头去,用他那张平日里吐着冰冷指令的嘴,做那种让人羞耻到脚趾蜷缩的事。 就比如现在。 明明是午后,阳光暖融融。 她不过是午睡醒得迟了些,还晕晕乎乎的,身上只套了件睡衣,露着大片胸口和腿根。不知怎的就引来了这尊煞神。 还没完全清醒,就被他捞了过去,按在床边。 睡裙下摆被轻易撩起,堆在腰间,底下空空如也。微凉的空气激得她瑟缩了一下,随即,温热的吐息便拂上了最私密娇嫩的嫩蒂。 “呜……别……”她含糊地抗议,手指无力地抓住他短短的发茬。 那头发刺刺的,扎着她腿内侧敏感的皮肤,带来一阵阵战栗。 段以珩根本不理会她小猫似的哼唧。他分开她并拢的腿,俯身下去,目光像是审视着自己的所有物。 那片被欺负了好几日的嫩处,微微红肿着,两片肥粉的rou唇可怜兮兮地合着,顶端那粒小小的rou芽,颜色比别处更深,怯怯地藏在缝隙里。 微凉的鼻尖抵着湿漉漉的蚌rou,气息灼热。他伸出舌尖,没什么预告地,从下往上,重重舔过那道湿热的缝。 “呀——!”阮筱惊喘一声,腰肢猛地弹了一下,又被他铁钳般的手掌牢牢按住。 舌尖又热又韧,撬开肥嫩粉润的rou唇,毫无顾忌地咬着那粒被玩弄得充血立起的rou芽。 “嗯……哈啊……轻、轻点……”阮筱受不住地扭动,呻吟断断续续,“不要舔那里、呜……脏……” 粉嫩的花户被他舔得汁水淋漓,艳红一片,rou芽颤巍巍地凸出来,可怜极了。 此刻还是白天。 段以珩晚一点就要飞往欧洲,处理一桩紧要的并购案。 醒来时,看见身侧蜷缩着、睡得脸颊晕红、长发凌乱铺了满枕的阮筱,不知怎的,那股莫名的焦躁和占有欲又翻涌上来,压也压不住。 于是,晨光熹微中,又将她好一顿欺负,直弄得她浑身汗湿,呜咽着求饶,才勉强罢休。 等阮筱晕晕乎乎,浑身酸软地爬起来时,段以珩已经穿戴整齐,站在衣帽间的落地镜前系领带了。 手工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,一丝不苟。 他表情恢复了惯常的冷淡,举手投足间,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依然十足。 段以珩透过镜子瞥了她一眼:“老太爷的寿宴在月底,礼物我已经让周管家备好了,等我一个星期后回来。这几天……安分点。” 阮筱裹着睡袍,红着眼眶:“知道了,段总。一路顺风。” 段以珩没再说什么,最后调整了一下领带结,拎起旁边的公文箱,径直走了出去。 坐上车,前往机场的路上。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。 段以珩靠在后座,闭着眼,眉头却无意识地蹙起,舌尖仿佛还残留着一点湿腻微腥的甜味。 没心没肺的东西。他微微抬眼。 白日里对着镜头笑得那么招摇,晚上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,转过身又能没心没肺地睡去,仿佛他施加的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。 事实上,最近几日,他总做些光怪陆离的梦。 梦里光影破碎,人影模糊,醒来后什么都抓不住,只余胸腔里一片空茫的钝痛,和一个清晰到令人心悸的念头,在脑海里疯狂叫嚣—— 不要放她走。 她?阮筱? 段以珩睁开眼,眼底是一片沉郁的黑。他摸出烟盒,又点了一支,深深吸了一口。 阮筱不会离开他。 她爱死了大荧幕,迷恋舞台上的灯光和掌声,她的野心和欲望,清清楚楚地写在每次谈起剧本时发亮的眼睛里。 而他,能给她想要的一切。最好的资源,最强的公关,最顶级的团队,甚至……她作为“段太太”这个身份所带来的、无形的庇护和光环。 只有他能给。 也只有他,有这个资格和能力,将她牢牢捧在掌心,让她绽放得无人能及。 烟灰积了长长一截,他却没有弹。一根烟不知不觉燃到了尽头,烫到了指尖,他才恍然回神,将烟蒂按灭在车载烟灰缸里。 “段总,还有二十分钟到达机场,专机已经准备就绪,落地后与德方代表的会面安排在……” 副驾驶上的秘书正在有条不紊地汇报接下来的行程。 段以珩却更加蹙紧了眉。 胸腔左侧,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。 怎么回事? 他按住心口,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。 “段总?您不舒服吗?”秘书察觉到异常,担忧地回过头。 “掉头。回庄园。” 秘书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,迅速拿出手机开始调整行程。 司机不敢违逆,立刻寻找路口调头。黑色的轿车在高架上划出一道突兀的弧线,朝着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。 两个红绿灯后,车子驶上了横跨江面的大桥。江风浩荡,吹得人心头发空。 段以珩刚想闭上眼,压下心头那股越来越强烈的不安—— “吱——!!!” 刺耳的急刹车声猛然响起!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哀鸣,巨大的惯性让车内所有人猛地向前倾! 紧接着是连续的金属撞击声和玻璃爆裂声,以及人群里爆发的恐惧的尖叫与哭喊! 透过前方车窗,只见不远处的桥边护栏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扭曲变形、碎片四溅。 一辆重型货车的车头严重损毁,浓烟滚滚而起。 “怎么回事!”秘书惊魂未定。 司机死死踩住刹车,脸色煞白,指着那台悬在桥架上摇摇欲坠的白色轿跑:“那、那好像是阮小姐的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