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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九:璧人

    

番外九:璧人



    三雄瘫坐在地上,又累又沮丧。

    累的是心,还有舌根。

    沮丧,则是彻头彻尾的沮丧,加自卑,加无力感。

    三雄没上过学,小时候就跟着二姐读过两本书、认识几个字,其中“锦衣玉食”这四个字向往已久,今日总算是得到了切身的体验。所以,初来西安的日子,在一个土生土长的陕北少年的眼界中,天堂不过就是如此了!

    开始几天,三雄每日里接触的就是穿衣打扮、品酒试菜,学习酒桌礼仪、餐桌礼仪,这种学习简直不要太享受!可随着福保领回来了一个又一个美少年、俏郎君,三雄的自惭形秽感与日俱增——他们各有各的美,各有各的才艺。

    三雄盯着自己的那双手,指缝和掌纹里还顽固的残留着些许怎么洗也洗不掉的黑泥,和老茧,他甚至觉得自己连百花丛中的野草都不算,简直就是污泥和粪土。虽说其他的郎君们表面上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,但他也插不上任何他们闲聊的新鲜事、家乡美,他只能看,只能听,只能想象,沮丧,还是沮丧!

    人齐了之后,教习师傅开始教授取悦女人的招数和秘技,三雄是其中少数几个完全没有实践过的嫩鸡,学的是既害羞,又吃力。今日的课程,师傅教的是“刚柔并济”、“以柔克刚”,用师傅的话说,就是jiba再硬也总有软下来的时候,舌头再软,却可以掀起滔天巨浪!

    课后作业便是用舌尖抵住墙上的铜钱,快速弹动舌头而保持铜钱不掉,一炷香的时间起!明天课上的第一件事就是考试,最快掉落的人罚中午饭一顿。。。

    三雄饿惯了的,一两顿饭不吃是无所谓,但最起码的脸面还是要的!为了梦中的水田,他必须留下来,必须得赚到钱——可这口活儿跟种地不一样,不是靠卖把子力气就能出结果的。。。

    三雄坐在地上,呼哧呼哧地对着自己生闷气,就听得小鸟般欢快的说说笑笑声越来越近,是自己的室友——那一对儿璧人并蒂花两兄弟如心、如意吃完饭回来了。看到垂头丧气的三雄和地上的铜钱,簪着玫瑰的哥哥如心笑道:“呦!还练呢啊?饭都不吃了?”

    簪着海棠的弟弟如意笑道:“这活儿,是有技巧的!”说罢蹲下身,吩咐道:“张嘴!”

    三雄乖乖地张开了嘴,如意拔下头上的玉簪子,在他的舌头上开始比划:“你不能整根舌头用力杵,这样反而顶不住。。。而是整根舌头放松,舌根稳住,弹的只是舌尖而已!舌头越放松,舌尖就能弹的越快,而且还不容易累。。。你再试试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挠了挠头咧嘴一笑,捡起了铜钱站起了身,“你咋懂的这么多?”

    如意嘿嘿一笑道:“我们打小就练过的了,小意思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听他们闲聊的时候,知道如心、如意两兄弟是从扬州来,从小被当做扬州瘦马来教养,只不过一开始是为伺候那些大老爷、大官人准备的,来到了西安便转了向,以后专门伺候女人了。

    如心如意两兄弟收拾了换洗衣服,便慢慢悠悠地去洗澡了,三雄提了一口气,继续用舌尖跟那枚轻薄的铜钱较劲。果然,得了指点之后,虽土却不蠢的三雄很快便开了窍,那铜钱便如粘在了舌尖一般,快快慢慢地在墙上滑动,却总能在掌控之中不掉下来。

    三雄长长出了口气,总算是有了一点点的成就感,听见门轴发出一声极轻的咿呀,如意侧着身子,像一缕幽魂般滑了进来,带进一股湿润的、混合着皂角与年轻身体热气的微香。

    他刚沐浴回来,一头云般的长发并未束起,湿漉漉地披在肩头,将那身月白色的薄绸寝衣洇出几块深色的水痕,水珠儿顺着他的发梢滚落,有的滑进微敞的领口,有的则在他光洁的颈侧描出一道倏忽即逝的亮痕。

    水汽熏蒸之下,他的皮肤透出一种半透明的、暖玉般的质感,两颊却晕染着被热水蒸腾出的、恰到好处的绯红,不像胭脂,倒像初春桃花瓣上那一点最娇嫩的色泽。

    他的眉眼本是俊朗的轮廓,此刻被水汽软化,睫毛湿成一簇簇的,更显得眼珠黑得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玉。眼神里没有焦点,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慵懒与恍惚,眼波流转间,却似有若无地荡漾着一汪水色,欲语还休。

    三雄一时间看的愣住了——他们整个绥德县的女子加起来,都没有一个能有如此细腻柔滑的肌肤、娇嫩水润的颜色,以及这温香软玉的美貌!

    如意似乎从小就习惯了被人如此直白眼热的注视,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:“练的如何了?”

    三雄也立刻晃过神来,兴冲冲地说道:“多谢你指点,好多了!”说着便把铜钱往墙上一贴展示了一番。

    如意微微一笑,切了一声,“确实是好多了!只是——你这还差的远呢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一听,立刻又xiele半口气,脸又耷拉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才是第一课,下一课师傅会把铜钱嵌在发臭的猪rou里,让你用舌头把钱挑出来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听的眼都直了,无法想象,又一脸嫌弃。

    如意看在眼里,坐下喝了口茶,仪态万千地拿着师傅的腔调:“这些也都是基本功而已,就算你都练熟了,须知这铜钱是死的,人是活的!面对活人的时候嘛,就还得见机行事喽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似乎又看到了希望,赶忙问:“怎么个见机行事法?”

    如意皱了皱眉,训倒:“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瓜子!见机行事就是要看对方的反应喽——当你舔的时候,她是会叫、会动的嘛。。。如果她表现出来是极爽极兴奋的,就说明你舔对了,那你就继续按照那个位置、那个力度、那个速度继续喽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立刻就明白了,刚刚面露喜色,随即又沉了下来,埋怨道:“道理虽懂,可是我却没办法试。。。保哥为了让我先保住童子身,不让我碰女人。。。”

    如意不接话,慢慢地又喝了口茶,nongnong密密的睫毛闪了两闪,眼皮也没抬,只是轻飘飘来了一句:“这想要试嘛。。。也不是非女人不可。。。”

    音量虽低,但三雄却听的清清楚楚,怎么着?不试女人,难道试男人不成?

    如意静静地坐着,像一尊被供奉在幽暗里的薄胎瓷观音,完美,易碎。烛火在他身旁的灯罩里轻轻一跳,光与影在他身上一起跳动,将他勾勒得如同老家年画里的美人图。

    灯下人如画中人。只是眼前这画中,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、温热的活气。

    三雄想起了在老家时,一帮半大小子因好奇男女之事却不可得,偶尔会有cao屁股的“游戏”,虽说三雄一直没有太大兴趣,但是有一次却也差点成了——对方是一个瘦瘦小小的漂亮男孩子,裤子都脱了,结果因为自己的太大直接吓退了那个小孩儿,跑了!

    三雄心里有些乱,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但是想到“cao屁股”这件事儿,感觉到自己硬了。。。

    如意知道他听进去了,见他不接话,便站起身来道:“我哥哥不在,你来帮我涂些体脂吧。。。”   月白的绸衣随着他的动作如流水般拂动,在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一路飘进了里间两兄弟的床铺。

    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,三雄犹豫了一下,还是起身跟了进去,只见如意已脱了绸衣趴在了床上,床头放着一个白玉的盒子。

    烛火虽然不亮,但三雄也分明地看到了如意的玉体横陈,雪白滑腻——如同一条鱼?

    乍看是清瘦的,一层薄薄的肌理覆于其上,紧贴着骨骼的走向,在烛火下泛起细腻的、如同上好瓷器般的微光。但细看之下,却并非嶙峋的瘦,而是骨rou匀停的丰润。肩胛的轮廓如蝴蝶翅膀般清晰秀雅,却又在边缘处融入了温软的皮rou;脊柱是一道清晰凹陷的直线,一路向下,没入腰窝那片诱人的阴影之中,那腰肢便在此处收束得惊心动魄。异军突起的是两瓣雪白丰润的美臀,弹滑的就像。。。就像。。。刚出笼的白面馍?

    在一年也吃不上几回细粮的三雄眼里,那两团雪白丰润的弧线,像极了年节时才能盼到的、刚出笼的白面馍。暄腾腾,热乎乎,表面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,仿佛手指一按,就会温柔地陷下去,又缓缓地弹回来,散发着最原始、最诱人的生命气息。

    三雄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,大概活色生香四个字就是这个意思!打开白玉盒子,里面的脂体雪白莹润,正散发着幽幽的、冷冽的花香,似梅非梅,在暖热的空气里劈开一道清冽的缝隙。

    三雄将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拨到一侧,如瀑般垂在床沿,发梢还带着潮湿的意蕴,更衬得露出的那半边颈项与肩膀白得晃眼。然后指尖微挑,勾起一小撮脂膏放于手中快速搓热,从如意纤细的后颈开始,一路滑到如玉的脊背。

    终于,到了白面馍的部分,如意幽幽地道:“多涂些。。。里面也要细细地涂上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应了一声,开始慢慢揉搓抚摸感受那滑腻的肌肤,没有一根毛发,没有一块疤痕黑痣。有结论了!那手感比白面馍更结实更有弹性,轻轻一按便即刻回弹——那应该是灌饱了浆的麦粒!圆滚滚、硬挺挺的,用指甲一掐,并不会轻易破裂,而是坚韧地抵抗着,然后饱满地弹回原状,恰似丰收的沉甸与坚实。

    有意无意的,三雄的手指探到了峡谷里的密xue,紧紧滑滑的,忍不住拨开细看,是雪白中渗出的一小片粉红欲滴。不禁心中啧啧称奇,大家都是男人,竟不知男人的身体竟可以美好如此!怪不得那些大老爷、大官人愿意花大把银子撒在这些美貌少年身上。。。

    三雄又挑了一点体脂,用中指以密xue为圆心轻柔打转,原本以为如意睡着了,谁知此刻竟梦呓般的发出了咿呀之声,蚀骨般的sao气听得三雄真真的硬了起来!手指轻撩已是如此,这要是舌尖出动,还不知要浪成什么样子?

    三雄正胡思乱想着,如意又梦呓般的吩咐道:“帮我舔舔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犹豫了一下,热血上头,只是舔舔而已,应该不算是破童子身吧?

    “快点儿啊。。。”如意等的有点不耐烦了,开始催了。

    三雄咬了咬牙,便爬上了床,跪在如意的两腿之间,俯身下去,用两手分开那两瓣,刚刚对付过铜钱的舌尖便湿湿软软滑滑的怼了过去。

    三雄终于明白刚才如意教的所谓见机行事的道理了!如意的反应给的很直接,大声叫小声吟、时快时慢、时而嗯嗯时而啊啊,舒服快活到顶点的时候,他还会抬高自己的屁股,恨不得用自己的密xue深深裹住三雄的舌头。

    如意尽兴,三雄也很上头,自己的服务得到了积极正面的回应,让他感到了一点点成就感。

    如意忽地反起身来,指挥三雄躺下,然后掉转头,面对着三雄的脚跪在床上,将自己的屁股怼在三雄的脸上,这样三雄不但可以轻松地一边舔,一边揉搓那滑不留手的两瓣蜜臀。

    忽然三雄开始觉得不对劲了——如意在解他的裤子——如意在揉搓玩弄自己的。。。

    三雄想要开口拒绝,但是被如意的屁股整个压住了脸!三雄想要推开如意的身体,但是如意执意不让!直到如意含住了自己的那一根已经梆梆硬的家伙事儿,唇舌包裹之下,三雄便无法再拒绝了——因为实在是太舒服太奇妙了。。。

    湿湿热热滑滑,一会儿舔一会儿吸,那舌头仿佛有生命、会跳动一般,那喉咙也仿佛是会呼吸的,边边角角的嫩rou和吞吞吐吐的热气流环绕住自己的巨头,虚虚实实,美到不可名状。。。这可比自己舔铜钱的功夫复杂多了。。。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器官之上,一分神,自己嘴上的功夫就停了。

    如意回手拍了拍三雄,示意他继续舔,三雄这才醒过神来,一边舔,一边交替用手指轻轻地往里探。

    如意依然还是梦呓般地呢喃道:“你想cao我吗?”

    三雄也是梦境般地嗯了一声,浑忘了童子身这件事了。

    “可是你的太大了!怎地如此之大?要是把我cao坏了怎么办?”如意扭着、浪着、念叨着、玩弄着,手口并用,感觉到三雄浑身绷紧,全身使劲,想要忍?根本忍不住!终于,一半射进了如意的嘴里,一半喷的到处都是,直到最后一滴已尽,三雄还止不住的发抖,这种感觉。。。人生首次,太刺激了!

    刚才还精虫上脑、意乱情迷的三雄此刻立马清醒过来了,我都做了些什么?

    我这童子身。。。还算在吗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