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- 经典小说 - 飞升失败后被死对头们强制爱了(NPH)在线阅读 - 沉沦(微h)

沉沦(微h)

    

沉沦(微h)



    她的唇冰冰凉,像一片单薄的雪花。

    谢寻怔了一瞬,随即反扑回去。

    雪花融在他狂热的吻里。

    纪昭也不知怎么又做起来了。

    只知道吻着吻着,他又把性器放出来,挤进她腿心。

    他就着背后侧入的姿势,一边亲一边磨逼。

    谢寻按着她的后颈,他的舌缠住她不放,在她嘴里扫荡。安静的室内,唇齿相交的声音格外明显。

    他的手像一片羽毛,轻轻搔过她的乳尖,上下拨弄,很快便有一阵酥麻的电流淌开。

    他不急着插进去,而是用一只腿压着纪昭,性器在她rou缝边缓慢抽插,故意用guitou去剐蹭她的阴蒂。

    纪昭被他烫得一个哆嗦,xiaoxue里情不自禁涌出水来,刚好成了谢寻的润滑剂。

    谢寻揉着她的奶子,越插越起兴,索性放开她的唇,将人整个嵌进自己的怀里,纵情抽插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昭昭、你湿了……是不是很舒服……呃,昭昭的腿也这么好cao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,撞到小豆豆了……哈、好爽,昭昭的小豆豆要被磨肿了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激动间,那翕张的马眼竟然一下夹到了她的阴蒂,两人俱是爽得一颤。

    她低头,刚好能看见谢寻鸭蛋大的guitou在她腿心进出,马眼夹住阴蒂一记深顶。

    他的性器生的很漂亮,粉嫩的颜色,笔直粗长,此刻青筋暴起,挤压摩擦下,整个yinchun的敏感点都被他照顾到。

    纪昭已经湿的不行了,他夹紧她的腿,不留余力地狠力撞击,直撞得她快要掉下床去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好爽……”

    他捞住她猛地往下一压,冠沟狠狠碾过她的阴蒂,纪昭浑身痉挛,被送上了高潮。

    还不等她缓过劲,又被谢寻正面翻过去,抬起她的腿夹住jiba,忘情地抽插,大约狂干了一刻钟,下腹一紧,终于将阳精射了出来,射得她一肚皮都是白浊的jingye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哈、好爽,shuangsi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呃嗯……对不起……昭昭,我、我弄脏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着对不起,可眼里看不出一丝抱歉。他盯着纪昭,满眼都是她鬓发凌乱、意乱情迷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。

    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,被亲到红肿的嘴无意识地张着,肚皮上被射了一股又一股黏稠的jingye。

    极致的满足感几乎要令谢寻头晕目眩,只得俯下身吻她,去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。

    纪昭以为他又要来,忙抵住他的脑袋。

    谢寻脑门被按着,也不挣扎,只用头轻轻去撞纪昭的手,伸长舌头去舔她。

    她被痒得忍不住笑出声:“你是狗吗?”

    “昭昭说我是什么,我就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说着还真的学小狗叫:

    “汪、汪”

    他自下而上望着纪昭,瞳孔亮得能看见她的倒影,干净、湿润。

    纪昭想,他怎么是这样的个性呢?

    在她零星的记忆里,那个站在谢府门口或廊下的少年,更像个矜贵惹眼的花孔雀。

    寻常人若像他那样穿红着绿、佩玉鸣环,早被衬得俗不可耐。偏他脸生得极好,并不显浮夸,倒像是那些流光溢锦,生来就该是他的陪衬。

    他总被人群簇拥着。偶尔与她和谢安知撞上,也多半是微扬着下巴,眼神轻飘飘地掠过来,仿佛多看她们这群“吵闹”的人一眼都嫌费事。

    谢安知私下撇嘴:“瞧他那样,又在那儿开屏呢,就等着人夸他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他此刻温柔到近乎卑微的眼眸,实在无法将他与记忆里那个矜贵的影子重叠。

    两人又厮混了一整天。

    翌日醒来时,他的性器还在她里面放着,身下被他撑了一夜,饱胀至极,仿佛要和他融合在一起了似的。

    她往后退,将他的性器从xue里拔出来。抽出时,xue口还恋恋不舍一样,挽留着他。

    她闭眼缓了缓,即便抽出去了,也还是残留着异物感。里面像是已经被插成了他的形状。

    纪昭现在掉到堪堪炼气的水平,灵力微薄,需要进食和睡眠,这几天全靠谢寻给她喂辟谷丹撑着。

    “昭昭~”谢寻从调息里回过神,语调慵懒,蹭蹭她的侧脸。

    “你一个少主,成天这么闲着?”

    纪昭被他做得怕了,忙不迭想把他推出去。

    “有呀,但都没陪你重要,不是还有安知吗?”

    谢寻坑起meimei来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看起来像是想和她在这个屋子里待到天荒地老。

    “不必陪我,你去忙吧。”纪昭冷淡拒绝。

    见他眼神突然变得黯淡,她又添一句:“我也要理清修为的滞碍,你出去若能寻到可靠的医修,或是有用的药材卷宗,便带回来。”

    于是谢寻眼神又亮起来起来,他似乎格外爱听她吩咐他做事。

    他起身换了件墨蓝色滚银丝边的圆领袍,玉佩丝绦一件件佩得齐整,长发用紫金冠束得一丝不苟,手中折扇“唰”地展开,转眼又是那副骄矜招摇的孔雀模样。

    他俯身,蹭蹭她的唇:“那我出去了,等我回来,昭昭。”

    —

    纪昭被谢寻隔绝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是后知后觉发现的。

    她走不出去,青石小径总是绕回原点;墙外偶有人声,也像是隔了厚重的琉璃,模糊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他在时,便缠着她胡天胡地的做,用温存热情填满每一寸空隙。

    他不在,院内便整日悄无声息,连飞鸟虫鸣都绝迹。

    这片天地里,仿佛只剩下她一个活物。

    她知道这不对劲,堂堂谢家少主,院落怎么可能如此荒芜,连半个仆从杂役也无。

    可她也不想去质问。

    就这样吧,反正也没人想要见她。

    让她当个心安理得的懦夫。

    也挺好的。

    于是在她默许的纵容下,谢寻的占有愈发变本加厉。

    如非必要,他绝不愿踏出院门一步。

    床前、书房、亭台,他拉着纪昭在每一处角落zuoai。外界的一切都褪去了颜色,他只看得到纪昭,只想和她一起溺死在这片无人打扰的天地里。

    除了偶有医修来看诊,纪昭接触不到任何外人,也听不到一丝外界的消息。

    她像是在一片精心编织的、柔软的黑暗里沉沦。谢寻用他的气息、体温和无休止的亲密,为她筑起一座密不透风的茧。

    她不去想明日会如何,她被迫地、也是逃避地,坠入他为她铺就的、温存而狭小的世界。

    直到,这片刻意维持的静谧被打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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